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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想，眉头蹙得越深。
哪来这么多哥哥？
第60章 郁金香
哪有人前脚送花，后脚就问……
这种最低阶的奥数题, 对程濯来说属于闭着眼睛都能解，甚至有些题，连纸面验算都可以直接省, 过一下脑子就能报出答案。
“小干尸”慢慢有了活气。
连续几题对了一下答案, 全都对, 方舟眼睛晶亮放光地看着程濯。
“哥哥, 你好厉害啊。”
程濯倒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心生骄傲，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事, 手指缓慢又有规律地在玻璃柜台上轻轻敲击。
一心二用。
按照程濯教的解题思路，方舟又去做了几道同类型的题目，彩虹屁还没停, 好奇地问程濯：“哥哥，你是什么大学啊？”
“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说话间，方姐把程濯要的那束白色郁金香包好了，做旧的棕色牛皮纸，间缀奶杏色的玻璃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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